Saber昂首挺胸、意气风发地如此放言,随后将身一转,以不容人拒绝的威严架势按上车门。
“喂。那个叫什么宰的,让我来开车。”
“诶~?这可头疼了,平时国木田君都不怎么让我摸方向盘,我好不容易才偷偷搞到车钥匙耶。”
太宰将腮帮鼓得更高了。说真的,简直不知道现场谁才是老师——可能迦尔纳比较像吧。
“嘁,麻烦的家伙。”
Saber不耐烦地撇了下嘴,“那就猜拳,猜拳总行了吧!胜负都没有怨言!”
“唔……”
“不。那样一来,几乎就可以确定是Saber你的胜利了。”
迦尔纳冷静地插话道,“毕竟你似乎拥有很强的‘直感’啊。之前对峙时也看得出来,但凡情势所需,你就一定能够作出正确的判断。”
“什——虽然你确实很有眼光但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出来啊Lancer?!”
迦尔纳一脸莫名:“你不是说‘胜负都无怨言’吗。既然如此,至少应该保证公平……”
“那不就是说说的吗!这可是超越父王的大好机会,我才不要败给这种嬉皮笑脸还长着海藻头的家伙!!”
“啊哈哈……希望你至少记一下我的名字啊。”
太宰以干涩的声音笑了起来。
听上去像是束手无策的苦笑,但不知为何,一旁皋月和芥川同时感觉到背后掠过了一阵凉意。
果然——不出所料地,太宰隐藏的杀手锏不止如此。
只见他一手顽固地紧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则探入怀中,一阵摸索之后,以食指和中指拈起了某张轻薄的、色彩斑斓的纸片——
“事实上呢,虽然这次圣杯战争里没有全盛时期的亚瑟王现界,但是~!何等奇妙的因缘,她竟然以成为王之前的少女时代、犹如白百合般楚楚可怜的姿态被召唤了!Saber……不、亚瑟王的嫡子莫德雷德卿,我这里有昨夜拍摄到的珍贵影像,不如就以此与你交换这辆汽车的使用权……你意下如何?”
莫德雷德:“……哦呼。”
“学长学长,你的Servant好像有点傻啊。”←皋月
“我知道。”←芥川
……
……
……
结果,最后还是上了太宰的车。
“……深町,你还好吗。要不先做个深呼吸……”
就在迦尔纳如此关切地询问、而皋月由于全身僵硬还没来得及作答的时候——
太宰治一脚踩下了油门。
然后——深町皋月正常的意识就此终结。
“————”
“————————”
“————————————???!!!!”
头,头,头盖骨要飞出去了。
一瞬间,产生了如此具体到不行的错觉。
从物理学上来说,大概是下半身由于汽车的加速度而急遽向前移动,而上半身由于惯性保持静止,所以才在瞬间造成了强烈的“身首分离”之感吧。
但是——太宰的车技绝非能以物理学概括。
不如说,那反而是会令人怀疑“世上是否真有物理”的魔性技能。就在汽车启动后的最初十秒以内,皋月脑内已经如走马灯般闪过了以下弹幕:
『这个人,莫非是马赫速度的章鱼老师吗?』
『地心引力真的存在吗?』
『牛顿还活着吗?』
『带我走吧,牛顿……』
……
幸好(?)这段通往冥府的旅程没有持续太久,一阵堪比导弹发射的疾驰之后,Saber便吵闹着要换人驾驶。虽然太宰不大情愿,但在后座众人——迦尔纳除外——面如土色、奄奄一息的请求之下,最终还是撅着嘴唇和Saber换了位置。
“骑,骑乘B应该没问题吧。毕竟是B。”
皋月强忍下胃袋里翻江倒海的苦楚,自我安慰一般虚弱地喃喃念道。
“不过以防万一,芥川学长,能不能请你用能力给我做个安全带……”
“闭嘴,都说了我的罗生门不是给你……咳咳……”
芥川像是要将肺里的空气悉数挤出一样,手扶膝盖剧烈地咳个不停。
“既然如此深町,你要不要试着握住我的枪。”
唯一面色如常的迦尔纳提议道,“我不太清楚怎么表达,总之,这应该可以当成安全横杠一类的道具——”
“……你也别把宝具用在这种地方!”
“不,不如说‘这种地方’才必须使用宝具吧。太宰治的车技已经上升到武艺领域了。芥川,你也可以试着握住看看,应该比安全带要牢固一些。”
“我才不……”
就在此刻。
只听一声响亮的“YA~HO”,就像西方电影中活力四射的金发美少女一样,莫德雷德再次发动了车辆。
“——————”
一霎间,皋月本已濒临崩溃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她所能说出的感想仅有一句——
“啊哇哇。啊哇哇哇。啊哇哇哇哇哇迦尔纳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替我照顾好樱唔呕。”
“深町!冷静下来、目视前方,不要失去意识!”
不行了。
大脑在颤抖。
就连近在身旁的迦尔纳的呼唤,听上去也像隔了几千万光年一样遥远。
【骑乘B应该没问题吧。毕竟是B。】
刚才,是有哪个白痴这么说过来着。
话说回来,“骑乘B”又是什么?
EX是最高等级,然后是A、再次是B。应该不是这种序列上的含义吧。绝对不是。
所谓B,一定是“Berserker”或者“Beast”的缩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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