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舞刚想说她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就见杜以俢瞳孔变红,下一秒,烛舞就被杜以俢打横抱了起来,直奔床榻。
烛舞哀叹一声,就知道会这样,所以她明智地将人给带回来了。
引狼入室就引狼入室吧,谁让她对不起这匹狼。
“把他们遣走,好不好?”
夏日里,空气本就闷热。
虽然屋子里放了冰块,还是没能消灭酷暑。一滴一滴的汗水从杜以俢的额间流下,湿答答地,一些顺着脸颊滑了下去,一些直接滚落到了烛舞身上。
迷离之际,烛舞好像看见了杜以俢眼角的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烛舞猛然怔住,抬手抚摸着杜以俢的眼角,她点点头。
“嗯。”烛舞话音一落,就感觉到了杜以俢的兴奋。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烛舞和杜以俢收拾好,就出了门。
“去哪里?”杜以俢莫名地就被烛舞拉了出府,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去酒楼。”马车哒哒地在城里走着,不一会儿就要到城里最大的酒楼。
烛舞给杜以俢带上了面纱,这才让他下车。
虽然烛舞不愿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杜以俢也不愿意,但是烛舞还是给他带上了。
芙国对男子的要求太严格了,早上柳明煦说的出门都要报备也是真的。
“别摘,进了包间再摘。”按住了杜以俢想要掀面纱的手,烛舞柔声安慰。
“我不愿意。”杜以俢最终还是把面纱给摘了。换上了一副面具。
刚想生气的烛舞一拍脑袋,暗道自己傻了,确实不一定要戴面纱啊!
再说了,她也是糊涂了,受到了这里思想的束缚。
戴不戴面纱又有什么关系?
烛舞这么琢磨着,突然召唤出了冰冰。
“你是说,我会有一定的制约?也就是我的性格会受你们创造的小空间的影响是吧?”烛舞听了冰冰的解释,眉头一皱,他们这个是什么破设定?
杜以俢见烛舞出神,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
“到了。”烛舞快速回过神来。杜以俢对她的出神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当初就是因为出神,她才断送了生命。
想到这里,杜以俢握紧了拳头。
所以他很能理解杜以俢这么讨厌烛舞出神,他也希望烛舞的目光能一直放在他的身上,可惜不可以。
但是,他掌控了身体的控制权,倒是可以在适合的时间让杜以俢出来。
这么想着,杜以俢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跟着烛舞下了马车,进了酒楼。
酣畅淋漓地吃完一顿,杜以俢原本以为烛舞要回去了。
“去皇宫?”杜以俢看着旁边悠闲地躺着的烛舞,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去皇宫干什么?
她回来的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去上朝。还好有身孕做缘由,众人也没有理由说她。
“你不是说要遣散他们?”烛舞吃着刚刚车夫买来的花生,转头疑惑地看着杜以俢。
“侧妃我是没有办法的,但我母皇有办法。”没错,烛舞除了那些夫侍,还一点也不想留着柳明煦。
主要是怕杜以俢再吃醋。
烛舞的话,让杜以俢一怔。
马车里陷入了寂静。
“你真的舍得?”就在宫墙之外,杜以俢突然出声。
“少废话。”烛舞直接就拖着杜以俢进了宫。
再进行下去,杜以俢岂不是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烛舞还能记得,下午那个委屈吃醋得哭唧唧的杜以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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