薮下警部又受到了上司青木警长的训斥。上司永远都是对的,他们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对于警力布控下的葬礼发生如此出格的事,而且又让疑犯跑掉,青木警长表示绝对不能容忍。当然,薮下也明白上司的难处,明天面对公众舆论压力的,是身为长官的青木,而不是负责具体警务的他。
薮下驾车回到松泉会所,清源流的葬礼已经草草结束了。那个年轻警员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韩奇他们走脱的事。薮下憋着一团怒火正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一听到这个消息,便把那通火全发到小警员身上,骂得那个警员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都快要哭出来了。
薮下窝在警车里,无聊地猛抽着烟,鼻子突然发起一阵痒来,他掏出手帕使劲揉着,发现手帕上沾了几滴血。
——又流鼻血了!
鼻子的毛病始于四年前的一场抓捕行动,在跟杀害一家三口的杀人要犯搏斗时,鼻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结果造成鼻梁骨折,伤愈后,就落下了这讨厌的毛病。
薮下把头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但眼前仍不断闪现着下午曾擦肩而过的疑犯身影。
——他是谁?为什么要在葬礼上做那样的事?
薮下想起恐怖的猴脸标志,如果这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那么这个人先吓死清源流,然后又在其遗像上贴写有“骗子”的字条,明摆着是报复,想让死者在众人面前出丑。除非有深仇大恨,不然没人会以这种恶毒的方式侮辱一个死者。为人和善的清源流教授,如何跟这样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结下如此深的仇恨?他到底“骗”了这个人什么?
薮下英明觉得有必要拜访一下731部队的老队员片山隆治,也许这个老人知道更多的内幕。他用手帕捂着鼻子,指示手下赶紧联系片山隆治。
除了逃跑的疑犯,还有一个人是薮下不能释怀的,那就是中国留学生韩奇。从渡边的被杀到清源流的葬礼,这个年轻人总是时不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虽然薮下现在也觉得,韩奇可能跟凶手并无直接关系,但他和那两个女孩暗中调查这几起案子又出于何种目的?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这种行为是极度危险的,因为对手的强大,连作为刑警的他也从未遇到过。这几个毛头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万一出了事,最终麻烦的还是警察。然而在法律上,又不能限制他们的自由,真是件头疼的事!薮下皱着眉头,对韩奇他们感到既生气又担忧。
这时,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还在和歌山县调查的小野的来电。
“薮下君,有一个奇怪的发现。”小野说道。
“什么发现?”薮下坐直了身子。
“现在还说不清楚,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不好乱说,我这两天会继续追查。”
“啊?”薮下不解小野的话。
“总之,我很快会得出一个比较正确的结论,请薮下君等消息吧!”
“喂!到底是什么事?”薮下追问道。
小野沉默了几秒,匆匆说了一句:“加油干吧!”就挂了电话。
薮下困惑地看了看发出挂断音的手机——小野干雄这是怎么了?真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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