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监舍背着白眼出来时我最担心的一直就不是怎么做完这件事,而是做完这件事儿——怎么回去!??
结果那会慌着心跑回监舍,肥龙问话的机会都没给一把推着我脸就喊我走远点。
“快点!狱警快到了!”
“麻痹的不想死就都别催我!”
他白了我们一眼就走出门外把还带着锁、铁柱的门栓子插进门关里,然后屏气凝神掏出铁丝打个结,一头框着上面一头勾在自己手指头上面再转身进来,用铁叉探出那窄小的门缝顶着锁子往两个螺丝孔那儿挪。看起来相当淡定。
可这在里面是完全看不到的啊??所以说他只是凭着感觉在弄!当时莫大的期待落空我就有种尼玛骗我的感觉。
不过肥龙一直都是那么淡定的样子根本不管门外走廊已经传来桶子被踢翻的声响,甚至淡定到跟我们打屁说锁这玩意儿要玩的溜就得需要一颗天才般冷静的心。
“心你麻!!狱警要进来了麻的,再磨蹭准备留着你天才的心担一辈子大粪吧,我靠!!!”
包叔的吼声让肥龙也沉默了,额头流出几滴冷汗只是死死盯着缝隙外的铁柱,那时候房子里六颗心就好像都跟他串在了一起一样,紧张到脸呼吸声都听不清楚。
“这监控上什么玩意?艾玛掉头上了,这是...”
“屎!?特娘的,是屎!?!”
“啊啊啊所长息怒啊,我现在就给你开阀门去你洗洗吧!”
就在门外传来老所长气炸肺的咆哮,肥龙笑的快断气的那时候,他就突然使劲拽着铁丝往回猛扯了一下。
“搞定!”
“砰~”
一声闷响铁门也就重重合在了一起,严丝合缝;而这也就意味着那两颗滑丝的螺丝准确无误的镶嵌进了孔里面去,铁柱插着门栓,锁子又死死的锁在门关子上。那就除非哪个狱警吃撑了会跟我们一样锁不开就使劲把门往外拽,不然谁都发现不了这里藏着肥龙多大的小心机。
那会我就有点发懵,毕竟前边是一直想着肥龙到底有多神乎其技能隔着那么窄一缝把锁开了,结果最后就傻眼的发现压根没啥技术只是个小心机而已,有种上当的感觉;而现在要关上这门虽然法子也简单但需要的那种无比准确的观察力、注意力甚至是所谓的感觉,却可能就是像我这种人一辈子无法掌握的了,他自己也至少练了好多年吧...
此刻表现的这一切、之前的机智,扎白眼脖子时那果狠无情,还有为包叔这可能认识才大半年的大叔所表现出的仗义...天才说不准,但肥龙是个人才,那却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可惜啊...我觉得自己和他还合得来,实际上包叔老甘他们都和我们合得来,虽是犯人但他们实在比外面那些笑里藏刀所谓白白净净的好人好出太多了。但注定,我们一起相处不了多少时间。他们给我的这些恩啊...
我又何时何地可以报答给他们呢...
好...那就在走之前,尽量帮他们以后在监狱的日子减去更多的麻烦!
脑海里翻腾着思维我紧攥着拳头,也在那会包叔就突然一拍额头面布苦涩。他慌张着眼神说我们做了这么多却忘了一件事儿啊,就是曾汪远。曾汪远知道白眼是关在我们监舍的,现在人死在外面了我们却还关在里面,怎么说的过去?难道说有鬼吗难道??
那会我就笑了笑,因为我想帮包叔他们减掉的这个麻烦就正好是曾汪远!肥龙早在出去的时候就想到这些所以只是淡定的抽着闷烟,我则跟包叔讲没事儿,今天这事儿除非他白眼诈尸了不然谁都不敢说出去。
包叔还是没明白还是一脸苦涩,也就在那时候老所长被人掺着一路骂骂咧咧的跑到澡堂去了完全不知道始作俑者肥龙已经在我们这笑出血。他刚经过没一会曾汪远就打开门,鬼鬼祟祟在瞅两眼走廊没人注意这里就赶紧进来,把门关掉,然后阴沉的瞪着我们。
当看到白眼那床铺空荡荡的时候那张脸就猛地抽搐几下,又害怕又阴毒的看着我们说果然是你们干的。
“呵呵,你在讲什么,我完全不懂啊曾哥?”
“cao你麻的还跟老子装什么蒜!??沙海呢??高压墙上那电焦的死尸是不是就是他!?”
“你们特么的够可以的啊!居然把沙海给杀了还跟我玩毁尸灭迹!也不想想你们特么的灭的了??我现在就去告诉所长,有种你们就跟他将沙海是一人穿墙跑出去自己特么的爬高压墙电死自己的!!”
这一句话当场就让包叔叔慌了神伸手就想拦他跟他说好话,我却冷笑了一声一把把他揽住,毫不留情面的说包叔你跟他放什么软话呢?他曾家的狗杂碎他算个什么东西!?
当时包叔脸就木掉了,表情有种“你特么有间接性脑残怎么不早点跟我讲让我特么乘早抽死你!!”的感觉,反而是曾汪远脸蛋一抖,啥话都讲不出来了,迈出去的脚也乖乖缩了回来。
呵呵...情况就是这样,包叔完全想错了...现在,我们才是爷!他曾汪远才是特么的孙子!!
那会我就跟肥龙玩味一笑,然后淡淡的坐在床边说,曾哥你在讲啥我咋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沙海啊...沙海是谁?他有进这个监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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